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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伯,小时候您最喜欢我还是建成?”天生突然这么问河源股票配资,眼神里带着几分顽皮。
听到这个问题,我愣了一下,筷子在空中停住了。
“你们俩啊,可没啥区别,我这条老命,都是你们小时候给折腾出来的。”我笑着打趣,却没敢看坐在一旁的建成。
建成低头玩着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划拉得飞快,头也没抬一下。
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,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。
我是家里的老大,家里穷得叮当响的时候,父母忙着地里的活儿,弟弟妹妹全是我带大的。
后来,弟弟凤林和妹妹玉芝都考上了学,一个去了城里当老师,一个嫁到了县城。
日子越过越好,可老家这间破旧的泥瓦房,还是我和老伴守着。
天生是凤林的儿子,建成是玉芝的儿子。
这俩孩子从小就爱往我家跑,一个活泼,一个文静,谁来我都一视同仁。
天生小时候调皮得很,喜欢跟村里的狗满田地里乱跑,回来一身泥;建成就不一样了,喜欢拿着书坐在院里的树荫底下,安安静静地看一下午。
展开剩余85%天生爱吃肉,我就炖上一锅红烧肉;建成喜欢看书,我就把镇上的旧书摊翻个底朝天。
说实话,那时候我心里还真没偏过谁。
可人啊,不是你不偏心,别人就能记住你的好。
后来,天生去了镇上的食品厂,建成考去了省里的大学。
一个成了普通工人,一个成了省城的白领,我也替他们高兴。
天生常回来,带点水果,帮我修修院子里的篱笆,陪我唠唠家常。
建成刚开始还会打几个电话,后来电话也少了。
我想,他忙吧,城里人哪有那么多闲功夫。
今年,我60岁了。
儿子从南方赶回来,说要给我办个寿宴。
他租了村里的酒楼,请了亲戚朋友,还特意叮嘱我:“爸,这次一定要把凤林和玉芝一家都叫来。”
我点点头,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。
那天,天生早早就来了,拎着一袋牛奶和一盒点心,说:“大伯,这牛奶是同事推荐的,您和大娘试试。”
我笑着接过来,心里暖得不行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建成开着车到了。
他穿着白衬衫,鞋子锃亮,手里拎了个手机。
“生日快乐,大伯,这手机是给您买的,方便以后拍照。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,我却有些不自在,忙摆手:“不用不用,我这老骨头,手机都玩不转。”
“没事,建成哥给您调试好就行。”天生在旁边帮腔。
建成没接话,只是笑了笑,把手机放在桌上。
席间,天生一直围着我转,给我倒茶,夹菜,还拉着我一起拍了张合照。
建成却坐在一旁,吃得不多,也不怎么说话。
饭后,天生留下来帮忙收拾桌子,建成说公司有事,匆匆离开。
我盯着他远去的车影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几天后,村里传出消息,说建成在镇上买了一块地,准备修房子。
我听着,心里复杂得很。
小时候,他总说喜欢村里的老宅,说长大了要回来住。
可现在呢?
我没说什么,只是默默地把这事压在了心里。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到了腊月,村里开始张罗联欢会。
天生主动报了名,说要唱首老歌。
“到时候您可得给我录像。”他说。
我笑着答应了。
联欢会那天,村里人都来了,连建成也开车赶了回来。
台上,天生拿着话筒,唱得有模有样。
台下的掌声热烈,我看着他,心里说不出的骄傲。
建成坐在人群里,低头看着手机,若有所思。
联欢会结束后,他匆匆离开。
“建成!”我追出去,喊住了他。
他回过头,眼神里藏着什么,说不清。
“有空常回来看看,家里这老宅啊,永远是你的家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他点了点头,却没说话。
几天后,天生的小店出了事,货款被人卷走,他急得团团转。
“要不我去打工吧,大伯,这店看样子开不下去了。”他红着眼说。
我叹了口气,心里难受得很,却帮不上什么忙。
没过几天,建成突然带着一笔钱回来了。
“大伯,这钱您拿着,让天生把店盘活吧。”
我愣住了,问他:“这钱哪来的?”
“公司年终奖,正好用不上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。
天生知道后,死活不肯收。
“哥,这怎么行?我不能要你的钱!”他急得脸红脖子粗。
建成却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小时候你总给我抢肉吃,这笔账我早记着呢,现在还你。”
天生听完,愣了一下,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我看着这两个孩子,眼眶也湿了。
那天晚上,建成陪我坐在院子里,喝着茶,聊着小时候的事。
他说:“大伯,我不是不想回来,只是啊,这些年忙得脚不沾地。”
我点点头,心里却明白,有些话他没说出口。
人啊,长大了,心就不一样了。
。
后来,天生的小店生意好了起来,建成也时不时回来看看。
每次他回来,我总会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有空多回来,家里啊,永远等着你。”
他说:“大伯,我知道。”
我笑着看他离开的背影,心里满是踏实。
人的感情啊,不是靠血缘,而是靠心在维系。
有些人可能走得远了,可只要心里记着家,就永远不会迷路。
我端起茶杯,抬头看着天边的月亮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月光洒在院子里,静静的,像是老宅的呼吸声。
“家啊河源股票配资,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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